鞠倩将所有的设备都看了看，说：“这些设备，比我见到的要先进很多。虽然和我学校的想必，要差一些，但是在这个时候，能有这样的设备，已经很好了。”
王甜冷笑，问：“你学校是什么学校？居然会有比这些设备更先进的设备吗？我告诉你，这已经是最先进的设备了。”
“但是这些设备还远远不够。”
“怎么？”
“硬件够了，软件还是不够的。我虽然有机械设计能力，但是我的软件设计能力很差。如果你想要的是一个遥控机器人，也就好说，但是按照你的要求，你恐怕要的，是一个智能机器人，这样的话，我自己，可能搞不定的哦。”
王甜问：“那余笙2.0和zh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那是因为……”鞠倩说张善升的事情，但是怕他被拉下水，忽然顿住。
王甜指了指鞠倩背后，说：“那是因为你有帮手。我帮你请来了。”
鞠倩回头看，发现是张善升，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张善升耸耸肩，没有搭话。
“花九也把你给买了啊。”鞠倩说。
“三个月，我要看到一个成品。”王甜说。
鞠倩问：“不然的话呢？”
张善升可能是第一次见这样问话的人，有些震惊。
王甜无奈地笑了笑，说：“不然的话，花九会出事。”
鞠倩仰头大笑：“他有事关我什么事？你到时候会把他怎么样？”
“把他的老婆卖到外地去。想必这张脸会有不少人喜欢。再不济，五脏六腑，也是值点钱的。”
“你说话真够大喘气的，好的我知道了。”鞠倩说。
经过一周的观察，鞠倩发现，在这个偏远的工厂里，大部分人的都是冷漠少言，行动迅速。
在路上看到的每一个人，都是穿着整洁的西装，从色匆匆走过，好像怀揣着什么非比寻常的目的，但是其实他们不过是去吃午饭而已。
鞠倩和张善升已经证明，没有人会和他们沟通。他们两个就像是如归集团的花九和吴霜，所经之处，一片寂然。但是他们却没有吴霜和花九一样的权利。
于是鞠倩和张善升就过上了沉浸式研究生活。
这天，鞠倩问张善升：“机哥，我到这里来，是迫不得已。你到这里来，是花九用什么手段比你了呀？”
张善升说：“没有啊，我就是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