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祈的询问，顾渊始终沉默着没有回答。
两人从医院走到了停车场。
风一吹，白祈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挠了挠头没工夫去想之前的事情：“你把我送回去，我要睡觉。”
顾渊的脚步顿了顿：“……好。”
如今已然是深夜，但是进出医院的人依然不少，不时有车辆从他们身边通过。
车辆经过时大灯照的有些晃眼，白祈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着身后低着头的人。
顾渊落后他两米的距离，明明离的那么近，但是对方周围的光线却暗了许多，仿佛下一刻就会融入黑暗。
白祈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回家？”
他以为顾渊不会承认，或者干脆不会回答，但是对方顿了一下竟点了点头：“……嗯。”
“要不你再劝劝？”
离得近了，白祈竟看到了顾渊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纠结。
“……我哭不出来。”
白祈：“？？？”
他突然酒想起来之前离开顾渊家自己放的狠话‘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回来。’
白祈“噗嗤”一声笑了，感情还记得之前他说的话。
他扶着墙轻快地向一步之遥的顾渊招手：“快点，我头晕。”
见顾渊磨磨蹭蹭没动，白祈无奈地补充了一句：“不用你哭，去你家。”
然后他就见刚才还反应迟钝的男人，迅速打开车门，发动了汽车。
白祈忍不住又是一乐。
顾渊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好玩。
靠在副驾驶上，白祈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没处理，于是宣布：“我要养那条狗。”
顾渊不是很赞同：“那狗咬人。”
“没关系，我就喜欢驯服野马。”
这么大的一匹野马都被他驯的有变好的趋势了，他还能怕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