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秦王还没有失了智。

    卫敛话音刚落,额头就被敲了一记。

    他立刻捂住额头,望向姬越,目露不满:“您怎么又敲我?”

    这都第二回了。

    这么孩子气的惩罚,就连师傅都不曾这样对他,偏叫秦王占了两次。

    他不要面子的吗?

    姬越凉凉瞥他:“满口胡言忽悠孤,不割了你舌头都算好了,你说该不该敲?”

    卫敛放下手:“……哼。”

    李福全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感到阵阵牙酸。

    陛下对公子敛着实是百般纵容,竟连这样都不生气。

    卫敛轻叹道:“您作甚总想割臣舌头?臣舌头没了,还怎么吻陛下呢?”

    李福全险些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幸好忍住了。

    这这这——公子敛实乃奇人也。

    姬越呼吸一滞,脑海中顿时闪过青年在浴池里倾身吻他的画面。

    唇瓣很软。

    滋味很甜。

    软在他怀中的样子更好看。

    可是……

    “你那日根本没伸舌头。”姬越实事求是道。

    卫敛:“……”

    强还是秦王强。

    “咳咳——嗯。”李福全没忍住,猛咳了两声,见姬越冷冷扫过来,瞬间恢复正色,表示他什么都没听到。

    姬越觑他:“去把孤的剑拿来。”

    李福全眼观鼻鼻观心,让人将秦王的贴身佩剑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