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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信让人去查洛白，人确实是派出去了，但却——
一无所获。
“查无此人？”燕云信感觉很惊讶。
侍从点头，“是的殿下，五皇子身边并没有您描述的那号人。”
首先年龄这点就对不上了，跟在燕云封身边的侍卫都有一定年龄的，而再者便是，模样出众的？
说实话，还真没发现。
通通长得很大众，甚至有两个算得上丑陋。
燕云信皱眉，“不可能，本殿那天分明看见......”
说到这里，燕云信顿住。
他想起来了，那日燕云封是跟柳闻鹤一道的，那有没有可能，那其实是柳闻鹤的人？
“换个方向查。”
……
在燕云信偷偷着手调查时，柳闻鹤以与外甥叙旧为由，进了如今燕云封居住的金蛟殿。
书房。
书房门关上后，偌大的书房里就剩下两道浅浅的呼吸声。
燕云封与柳闻鹤相对而立，对视着，谁也没开口。
不过燕云封到底年幼，沉不住气，“舅舅，来找本殿所为何事？”
其实燕云封心里有道很奇怪声音告诉他，他的舅舅为何而来，这种莫名的笃定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柳闻鹤以手掌指了指座椅，“坐吧，我想我们接下来的谈话，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燕云封迟疑了下，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我想问一下，昨日跟在殿下身边的那位，到底是何人？”柳闻鹤开口。
燕云封心里道了声‘果然’，他一张小脸蛋绷得紧紧的，“那是本殿的侍卫！”
柳闻鹤忽然笑了下，他虽生得明月般清雅，但却不常笑，浑身裹着一层疏离，而如今却整个人温和下来，“殿下何必骗我呢，您现在是与丞相府坐在同一条船上，这船上有什么，造船的工人能不知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