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甲将军进了许宁家,况风和麻子也跟着翻墙进去,却已经不见了对方身影。

    看房门关着,屋里亮着灯,窗户却被窗帘遮挡,况风不免纠结。

    和人面对面可以通过唇语知道对方讲什么,隔着门窗,连屋里有什么人什么事都难以探查。

    麻子拍了拍他,打手势:干脆踹门,冲进去把那姓许的干了再说!

    况风正想劝他别轻举妄动,正屋的门忽然打开了。

    两人还没看清屋里的状况,就见一个人被从里头丢了出来。

    紧跟着,屋门又再关上了。

    况风仔细一看被丢出来那人,身材瘦小,尖嘴猴腮,不正是此间的主人许宁嘛。

    麻子中午已经喝高了,刚才又喝了不少,一见正主出现,也不多想,一把抽出腰里皮带,照着许宁兜头就抽了过去。

    边抽边恶狠狠骂道:“好好的人不当,你他娘的非做畜生的事。大爷先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然后送你去见阎王!”

    许宁估计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抽得抱着脑袋,嗷嗷叫的躲闪。

    被麻子追打的急了,抽冷子拉开院门插栓,鼠窜了出去:“杀人啦!杀人啦……”

    麻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追了出去。

    况风只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但他和麻子‘办事’时从来都是彼此帮扶,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许宁打从家跑出来,嘴就一直没合上,一边哭爹喊娘,一边不断的拍打村里其他人家的大门。

    麻子见状追得更急,追到跟前,抽的也更狠。

    况风这会儿是听不见,心里却不住寻思:

    任由许宁这么嚎下去,非把村民都吵醒不可。

    自己要想追上他轻而易举,可那又能怎样?难不成真在村里头把他给宰了?

    左右两难,就想劝麻子先撤。

    可麻子这会儿彻底被酒劲冲昏了头,又哪里是他能拉得住的。

    说也奇怪,单看许宁的动作,闹出的动静绝小不了,可他拍了一路的门,却没有一户人家亮灯开门的。

    甚至连个狗叫声都听不到。

    就这么着,两人直接追着许宁回到了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