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小说屋>历史穿越>【主攻】催眠一下就变淫荡(受双性) > 雨天,把人按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狠狠C弄一起到达
    下雨天自然适合做爱。

    两个人坐在酒店落地窗旁看雨景,看着看着就脱下了衣服抱在一起。

    “唔……止冬……轻点儿……”昏黄的灯光下,一具赤裸白皙的身体被人按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狠狠操弄。澄净的玻璃清晰地倒映出青年妩媚的神情。严止冬站在他的身后,紧紧地箍着他的腰不断地耸动着,暧昧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男人俯身贴近身下的躯体,靠在李初夏的耳边轻声问:“喜欢吗?”青年下意识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蹙着眉,纤长的睫毛低垂着,看着好不可怜。转凉的空气扑在覆着汗的身体上,李初夏两只手抓着栏杆,被他按弯了背掐着腰从后面进来。

    严止冬略略勾了勾唇角,他勾住青年的腰,将人猛地向上提起贴近自己,而后将对方锁在了自己与玻璃之间。严止冬的膝盖强硬地抵开青年的双腿,狠狠地向上一顶,他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性器从穴口探入,毫不犹豫地贯穿到底,是他一寸一寸细细征伐过的领土,男人硬得满头热汗,耐心地换着姿势问:“是这吗?舒服吗?”直到身下的人颤抖着不应声,迷离的眼睛失去焦点,巨大的快感淹没,垂着的脑袋没骨头似的乱晃,嘴里一声比一声高地叫喘。

    怀里的人在发抖,细细密密的颤像只受惊的小鹿,穴里的软肉哀怨地吸着他。李初夏握着栏杆在落地窗玻璃的折射里看见男人宽阔的背笼罩自己,自己垂在地上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在一下一下的顶弄里无数次失去平衡。

    “呜呜……要射了……”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反应了他的感受,属于他的精液一瞬间喷薄而出,溅在透明的玻璃上,也溅在他自己身上,稀薄的精液映上去就和外面的雨丝一样自然。

    严止冬爱怜地抚了抚他的脸,未干的泪水湿润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舔了舔有些咸湿的泪,随后缓缓地抽动起来。“这次怎么射这么快,早应该握着不让你射的,”男人的话语让青年迷茫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些神采,然而很快他像意识到什么一般,一边摇头,一边小幅度挣扎着。

    “不……不能射了……”青年的泪水浸湿了脸颊,他粉唇半张,眸子里此刻满是乞求,眼角的泪痣在等下晃出一丝不可言说的风情,却让人无端生出一股想要凌虐的欲望。

    “不要了好不好……”他哀哀戚戚地叫着,“唔……”严止冬抬起青年的下巴,逼迫他看向玻璃中的自己,手指从那半张着的嘴唇中深入,玩弄着里面的软舌。“不要了?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说着,严止冬狠狠往前顶了顶,逼出对方带着泣音的呻吟声。他收回在嘴里搅弄的手,将唾液尽数抹在对方粉嫩又敏感的乳头上。

    手指的玩弄引起少年身体一阵细微地颤栗,这只修长好看的手又向下探去,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手的淫水。他将手举起至对方眼前,五指分开,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拉成丝状黏连着手指,在灯光下闪出淫靡的光泽。

    “宝贝儿怎么这么会流水啊……”他将手上的水液抹在青年的小腹上。由于严止冬的性器过于粗大,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青年的小腹竟被顶得微微隆起,他的手贴着他的腹部,感受自己在腔内的律动。

    “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想被操很久了?”严止冬低沉的嗓音在青年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蛊惑,“啊……”青年呻吟着,睁开潋滟的眼眸透过玻璃看向身后的男人,对方纯黑的眸子紧盯着他,眼里跃动着热切和兴奋。

    “流这么多水就是想被操了……”严止冬一个挺身,粗壮的性器破开肠肉,进得更深了些。“等等……呜……”巨大的欢愉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无意识地回应起男人的话,“是、是的……啊……爸爸……操我……”

    严止冬满意了,他一边粗暴地侵犯着眼前的青年,一边捉住对方的唇,交换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他向下舔吻侧颈,看着眼前这具因为情欲泛着粉的身躯。被汗水浸透的肉体在灯光下闪出细碎的微光,犹如一颗剥了皮的水蜜桃,软烂香甜。

    他已经熟透了,严止冬想,他把两团乳肉握到手里,被揉捏按压出红色的指印,乳豆挺立诱人采撷,他将少年转换了个姿势,鸡巴几乎要在小穴里转了个圈,变着法地插得更深。终于是正面对着他了没,男人低头含住奶头,舌尖来回拨弄,用力吸吮像要嘬出奶液。

    两个人的位置自然而然到了床上,他抬起李初夏的腿搭在肩上,肉根抵着小穴一捅到底,刚高潮过的穴肉紧绷敏感,绞得严止冬鼻尖冒汗,李初夏精神还在涣散着,洋娃娃一样顺从的任人宰割,小腿没骨头似的乱晃。

    蜜穴像成熟的桃子,在严止冬的辛勤耕耘下留出香甜的汁,男人阴茎上的青筋勃勃地跳着,耻毛上挂着未滴落的白浆,平稳的床在严止冬大开大合的动作中发出咯吱声,李初夏头发散落,乳峰随着严止冬的顶弄不停的摇。

    交合处的淫靡清晰可见,淫水打湿好一大块地板,严止冬把李初夏的腿压在胸前,腿上的皮肤摩擦红肿的乳尖,性器狠狠撞上小穴深处,顶着肉核旋转研磨。

    实在是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熟悉到只要感受到男人的肉棒顶端挨着宫口毫无章法地搏动,就知道那是他射精的前兆,没有那层薄膜的保护,李初夏下意识像抽离,却被他按着肩压下来,腰猛地一挺顶得更深,撑开花壶酣畅淋漓地灌进去,“哈啊……啊啊……别……”

    脚掌蹬着他宽厚的肩膀挣扎,不安地扭动着的腰被他用腹肌狠狠压住,直到被他射满,小腹全是无力的酸胀感,腿也只能失控地垂着,偏他像个瓶塞一样堵在里面,手掌使坏地轻按,酸软的感觉蔓延全身,像只被抽了骨架的玩偶,从交合的缝隙溢出来一点,沿着被磨红的皮肤积聚成滴,蜿蜒流淌下来。

    严止冬压在李初夏身上,掰开臀瓣露出粉红的肉缝,把粗壮的性器送进去是故意一深一浅的顶弄,两颗囊袋在臀上砸出碰撞声,像是外面那场无休无止的雨,耳畔是他粗重的喘。

    身体不那么受控了,偶尔射出来一股,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喟叹,他也不管,就借着那些精液不要命似的接着弄,把混着李初夏体液的白浊捣成细沫,严止冬捂着人哭喘不止的嘴巴,嘴里呜咽发不出声,他的两指还塞在嘴里,唾沫打湿他的指尖、指腹,甚至是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