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友，好久不见。”
封平这次出奇的没有伸手去拍，对方也算是经历过死里逃生之人，只要公孙桧不傻，就会猜到那天救他的是谁。
“牛道友，好久不见！”
公孙桧再听到这声音时，竟有种欣喜，甚至是温暖的意味。
当初若不是牛大力的轻轻一拍，他说不定已经像周围的那些修士一般，成为了一具彻底丧失智慧、理智的行尸走肉。
他从内心还是很感激对方的。
虽然，平时没少挨欺负！
“很意外，你居然还敢进来。”
“你不也一样吗？”
面对牛大力的调侃，公孙桧反问道。
“那日究竟是何情况？”封平问出了萦绕在他心头多日的问题。
“你以为这里的灵气是好吸的吗？”
公孙桧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沧桑，他不敢说全部，但这片吞月空间中，他这种无限逼近金丹境的修士，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过数次异变他又怎么可能看不懂？
“什么意思？”封平懂，但得让对方说。
“你钓过鱼吗？”公孙桧没法转头，只能在身前做了个钓鱼的动作。
“钓鱼？”
“没错，你看那头巨型旱魃，怕是某位大能的幻身，它给我们提供无穷无尽的灵气，还不是为了最后剥夺我们的灵智，炼化我们的尸身，成为大能的傀儡？”
封平暗暗心惊，他也是在系统提示异种灵气入侵后，才猜到了这种可能。
没想到这位不过结晶境的修士，居然都知晓！
“你知道？”
“当然。”公孙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涩。
“那你还继续修行？”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本就是条不归路……哎，或许说，修行本就是条不归路，一旦踏上，将再没有机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