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毅杀了那天晚上的最后一个人后，他走进了怡红院。
明毅推开了一间门，屋里一个在寒冬却只着一身薄薄单衣的二十左右的男人被绑住手脚面朝墙壁。
“怎么样，精彩吗？”他扯走了楚奕口里的手绢。
他见楚奕不说话，胳膊微微打颤，一个劲的掉眼泪。
“哭什么啊？我来看看。”
明毅推开了楚奕，俯身看向墙洞，对面屋里几个大汉围着身下的人玩起了双龙，两根粗大的肉棒在穴口里进进出出，攻势凶猛，身下的人叫的惨烈。
“这不挺精彩的吗？”
“看心疼了？”
楚奕一个劲的晃脑袋，哭的满脸眼泪，“他活该的。”
“那你哭个屁？”明毅把他扯到墙跟，抓住他的头发怼到墙洞上，“继续看。”
对面一个壮汉扶着自己的巨根，掐住面前人的下巴插了进去，胯下的人连连干呕，脸都要胀紫了。
“你根本就没打算履行一年之约对吗？”明毅突兀的问了一句。
楚奕内心充满了痛苦，不敢看向明毅，点头承认了。
明毅掐住了他的脖子，手心仿佛能感受到温热血液的流淌，他手上慢慢用力，“我的创造者？”他尾音上扬，声音却冷的刺骨。
“这文写的一定很开心吧？”
他目光如炬，声音和眼神充满了疯狂的味道，“堂堂太子沦为一个卑贱的玩物，作弄起来特别的带劲对吧？”
楚奕闻言心都要碎了，用力从被掐住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站在你的角度，你一点错都没有。”明毅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手上陡然用力，“可你落到我手里，你就休想好过。”
看楚奕被他掐的脸色涨红，眼睛胀血才松开了手。
“咳咳咳！……”
楚奕努力压制自己的难受，扯住明毅的袖子，“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楚奕哽咽的说道，声音都在颤抖，睫毛更是要被眼泪淹没了，看起来真的很诚恳。说话带着哭腔，“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能原谅我……”
明毅甩开他的手，轻笑一声，像是在表达不屑，“原谅你？”
“呵，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