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如同一把绞索,狠狠地勒住了姜墨的喉咙,姜墨整个脸瞬间从惨白变得红紫,她瞳孔不受控制地朝上翻去,生理X泪水滴滴落在男人的手背,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只能发出吱吱呀呀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在Si亡边缘,她看到面前男人冷淡的眼眸与讥讽的嗤笑,一GU怒火在姜墨的心口熊熊燃烧,她满脑子就是两个词,活着,杀他。

    姜墨不由自主地拼命去扳男人的手,一次次在男人手背和胳膊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痕迹,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反倒是她越挣扎越反抗,面前男人越是不屑越是想要折磨她,力道越发的重。

    在姜墨感到意识模糊时,眼前的一切都发白时,男人弯了弯嘴角,松开了手,姜墨如同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她捂着脖子,止不住地咳嗽,拼命地呼x1着新鲜空气。

    “刚解决了个杂碎,今天心情好,先放过你。”

    男人再未看姜墨一眼,只是慢条斯理地从身后的下属手里接过了热毛巾,擦了擦姜墨刚落在他手背的泪水,顺手丢在了地毯上。

    “收拾好自己再来包间。”

    说罢,他不急不缓地离去。身后的下属们也一言不发,只是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

    姜墨发丝凌乱,狼狈地趴在地上,她忍不住哽咽,心里的委屈如cHa0水般翻涌,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养出来的普通学生而已,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泪水模糊了姜墨的视野,又将地毯染深了一片。

    她呆愣住了许久,又狼狈地擦g了眼泪,哭是没用的,她要去报警,这人就算是权势滔天又如何?天理昭昭,难逃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