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着，经过林子闳的“努力考试”，名次终于往前提了提，但也经不住杨宇腾的吐槽。
“你高一高二是不是没带脑子上学？怎么三角函数你都不会啊，统计你这儿还能错了？”杨宇腾长出一口气，“听力你错了一半…你……”
林子闳靠近，与他肩膀挤在一起，左手贴近他的手背，慢慢收紧，眼睛弯弯地，“那你教教我。”
有同学冲这边说话，“关个窗户呗，雨下大了。”
林子闳说好，却没动作。
晚间微风从窗外吹进来，有下雨的潮湿味道，杨宇腾盯了他一会儿才抽出手，放在腿上，降低了音量，“你干什么，班里很多人。”
林子闳将掌心贴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攀上他的手指，再拢到手心，把人拉过来凑得更近了一些。
他看到杨宇腾睫毛一下一下地扇动，他想伸手按住他不安的心脏。
“别怕啊。”
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现在只是在说笑的样子，是杨宇腾太紧张了，从脖颈蔓延上来薄红。
“你不怕被看到吗？”杨宇腾轻声，他感觉心脏都让人捏住了一般。
“真想让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
紧张得连吞咽的动作都放慢了，对林子闳貌似理所当然的十指相扣的动作也没有拒绝。
“你喜欢我这样。”
杨宇腾抿唇，“雨真的下大了。”
“徐柏已经帮忙关上了。”林子闳故意提高了些声音，徐柏叹了口气起身。
听到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林子闳不禁笑了笑，“放心他很可靠。”
杨宇腾也无奈地笑，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他看向林子闳。
“我是你的。”
杨宇腾点了点头。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窗外传来雷声，闪电划破夜空。
杨宇腾眉心纠结的那片散开了些，心中好像有沸腾的气泡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看向林子闳地眼神那么炽热。
林子闳了然，用腿碰了碰他，“开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