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柳塘最近没有经常性情绪崩溃了，他开始渐渐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男人应该喜欢女人，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不仅是某种社会规范，也是某种刻在人心里的默认准则，从未需要质疑。
于是他百度了一下：男人酒后亲男人算同性恋吗？
百度说这和是否是同性恋没有直接关系。
冯柳塘松了口气，可又想起以前好友们笑闹着和他分享a片的时候，他总是一副阳痿的冷淡样，以至于得了一个“性冷淡”的名声。当他分手之后，他找来a片看，也只做“学习”的素材，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东西为什么会让男人像动物一样发情，被生殖器官支配大脑，他有时候悄悄地为自己的定力感到自傲。
但冯柳塘想起那个男孩，他用腿缠住自己的身子，像一条菟丝子，紧紧地黏附住他的肌肤，要钻进他的血肉里，勾连出他内心里似乎从未迸发出的情欲。
他无法抑制地血脉偾张，仅仅是想起而已，他为自己的下流感到震惊。
他给宋玉发了条讯息：喂，能不能帮我找几部片？”
宋玉回了一个戏谑的表情，应道：怎么，这回是真喜欢看了，咱们的小糖糖总算开了窍了？
冯柳塘有些难以启齿：不是…….你有没有那种，两个男的？
宋：两男一女？你小子口味还挺独特。
冯：……只有两个男的的那种。
宋玉大惊：我去！你原来是个g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