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魔怔了。

    我做了个梦,也有可能不是梦,我不太确定,因为这个梦的感觉过于真实。

    我梦见柳絮恢复了记忆,他先假装乖顺骗取我的信任,然后趁我不注意,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捅死了我。

    黏稠的鲜血从我的腹部涌出,我看着他似哭似笑的表情,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我猛地坐起来,周身已经被汗液打湿了,又腻又热。

    我摸了一把额上的液体,黑暗中不能分清是汗还是血。

    我开始寻找柳絮,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才发现他蜷缩在我的床脚睡觉。

    他睡的不安稳,一直小心地护着肚子,上面还有几块淤血——我踢出来的。

    难怪他想杀了我。我冷漠地想着。

    冷清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一缕,照在柳絮身上,他的皮肤白的惊人。

    我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起来,柳絮还没清醒,湿润的眸子里带着疑惑。

    我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拧在后面,他疼的发抖,小声的唤了我“先生”。

    “闭嘴!”我低声呵斥他,柳絮呜咽一声,被我随手拿了个毛巾塞住了嘴。

    我的膝盖压着他的腰,手指抵着毛巾往里塞,用了点巧劲往里怼,连喉口也塞的满满当当。

    柳絮微微挣了一下,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开。

    我抓着他的手狠狠往后掰,甚至听见了关节错位的咔嚓声。

    柳絮痛出了一身冷汗,嘴被堵着连惨叫也成了奢望,鼻腔里挤出粗重的喘,双眼无声泪盈盈地盯着前方。

    我抓着他的手腕,像对待牲畜一样压着他往前走,路上他撞到了桌角,柔软鼓胀的小腹狠狠地凹陷下去。

    他疼地站不住双膝磕在地上,整个身子蜷缩着颤抖。

    我索性用绳子把他的手捆在后面拖着他走,柳絮跌跌撞撞地走两步,又摔了一跤。

    他哭的满眼是泪,哀哀地望着我,似乎在问我他做错了什么。

    心怀不轨就是原罪。

    我扇了他。

    那双受伤的眸子瞬间闭上了,却来越多的泪从里面流出来,他哭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脸颊上留下了个可怜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