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湖歇息了大半日,身体也逐渐缓过来了。听闻老夫人邀请她到萧家参加家宴,她赶紧起床穿好衣裳去赴宴,免得到时候整个萧家都知道昨晚的事。

    她到了萧家就陪老夫人聊天,直至晡食,一顿其乐融融的家宴过后,天色已经全黑,雪停了半日,又开始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萧桐送司清湖回牙行zj,二人身着棉衣,肩披狐裘,牵着手,借着路边灯笼暖黄的光芒,走在阔落的街道上。

    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靴子zj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官家念我新官上任,想必家里zj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给了我十天休整。过了十天我就要每日到大内当zj姐了。”萧桐边走边道。

    司清湖柔声道:“你尽管放心去吧,如今牙行zj已经稳定下来,我们都知道怎么做了。”

    “那就辛苦你了……娘子zj!”

    司清湖脚步骤然停下,瞪大了杏眼看向萧桐,只见对方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笑眼眯眯的,嘴角噙着些许得意。

    “谁是你娘子zj!”司清湖羞赧一笑,快步走了。

    她语气听起来像嗔怪,实际上心里zj流淌着丝丝的甘甜。

    萧桐没辙地笑了,小跑着追上去。她的小仙女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这zj么害羞别扭?

    到了司清湖的屋檐下,萧桐以为司清湖要退开门,下意识往前迈步。对方却突然止步,回头看着她,局束不安的:“我到了。”

    她不是有意拒绝萧桐入内,只是担心两人如昨夜那样zj无法抑止,过分沉溺于□□之事!

    萧桐一怔,这zj子zj道:“我冒着雪,大老远送你回来,你一杯热茶都不给我喝?”

    “我都离开这zj自然没有热茶。”

    司清湖敛着笑容,眼里zj全是宠溺,从衣袖掏出她的付身牌,悬在她眼前,“你怎可zj家的付身牌都忘了?”

    “还不是你催促太zj紧。”

    “是师姐在我屋里zj造次了!”

    萧桐不屑,“发现就发现,难不成她还向奶奶告状?”

    司清湖贴近了萧桐,低头将付身牌挂回她腰间zj,一边叮嘱道:“你如今是教坊副使,我们还没定亲,大晚上的你进了我的院子zj不走,你让方才看着你进来的人怎么想?”

    她们回来的时候,牙行zj后院还有几个杂役、艺伎走动,显然看到萧桐进了她的院子zj。尽管她们互相喜欢已经是人尽皆知,但一日还没成亲,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不然对彼此的名声都有影响。

    萧桐张开双臂,识趣地配合她挂付身牌,委屈地哦了一声。

    名声,还是因为名声,早知道就不当zj个官了!

    待司清湖挂好付身牌,要退开之际,她立即合上双臂,刚好把zj她拥入怀中,认真道:“你放心吧,我已经向奶奶提了咱们的事,她同意为我们筹备定亲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