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又如何？若是我不动手，你的巴掌此刻是不是就要落到他的脸上？”叶拂衣冷冷反问，还不忘接过凤清湛的帕子擦了擦手。
要不是她自以为是的要对凤清湛动手，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动手？
就算她不认这个长辈，但她到底也是凤昊天的妃嫔，她总不好直接对她动手。
可她好死不死的非要撞到她的枪口上来，动她的人，她如何能忍？
“混账东西！你不过是个区区郡主，竟敢对我动手？好啊，凤清湛，你便是如此看着旁人欺辱你母妃的？”
德妃满脸怒容，被身旁的丫鬟扶了起来，气的浑身发抖。
这么多年，谁曾对她动过手？这等奇耻大辱，她如何能忍？
“你说话就说话，攀扯旁人做什么？打你的是我，你若是再敢对他指手画脚，我便再给你一巴掌！”
叶拂衣对上德妃愤怒不已的双眼，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已。
刚刚那一巴掌她并不后悔，如今后悔的，只是自己力道不太够。
她应该直接打晕了她，也免得现在她在这里聒噪的人心烦。
“反了！反了天了！本宫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快，快去请皇上和皇后娘娘！”
德妃话落，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哀嚎道：
“本宫堂堂一宫之妃，居然被小辈掌掴？本宫怎么还能有脸存活于这个世上？”
她越说越气，更是恨不得现在便手撕了叶拂衣。
可偏偏她知道自己动不了她，也只能借着身份的优势，希望能让凤昊天来为她做主。
纵然他不宠爱她，可她到底是他的妃嫔，随随便便被人打了这岂不是笑话？
叶拂衣冷眼看着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德妃，忍不住反问道：“既然如此，那德妃娘娘便直接去撞墙好了。想来，这宫墙的厚度应该能扛得住您的脸皮。”
她的话落，自己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往常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这么会骂人，这要是让皇祖母听到，不得夸她一句嘴甜？
“你，你个混账！”德妃气的喘着粗气，却硬是不知道再同她说些什么。
身为长辈，被晚辈如此顶撞，她的脸往哪儿放？
凤清湛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可看着渐渐围过来的宫人，他却并未如德妃所想，给她一个台阶下。
她刚刚那巴掌若是落在他的脸上，现在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