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王肃,参见太子妃殿下。”“王大哥,在峥王身边当御医,过得可还顺心?”鹭鸣转身,调皮地冲他福身,示意王肃不必多礼。他直起身,垂首侍立,低身回答道:“承蒙殿下挂念,王某一切安好。”鹭鸣连蹦带跳地靠近他,璀然一笑:“如此甚好。峥王府一派富贵气象,想来,其他几个兄弟,也过得颇为顺遂吧。”

    那日分封大典,除了王肃,还有好几个兵士,也被一同安排进了峥王府。因为王肃是军医,便领了王府御医一职,其他几位,都领了府兵的官。

    深秋的月光格外清冽,残枝枯木的斜影,将青石板地面划得七零八落。

    “他们…”王肃喉结动了动,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十日前,因为触犯军法,被处决了…”“什么?!”鹭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追问:“你可知他们犯了何事?”王肃稍稍抬了抬手肘,鹭鸣自知失礼,收回手,后退了一步。他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地说:“听说只是因为某些外地人的事,与峥王起了冲突,别的,王某就不知情了。”

    突然,西面的假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肃赶紧从袖子里m0出一只小瓷瓶,示意鹭鸣接下,随后恭敬地一揖,大声说:“王某这儿正好有个提神醒脑的小玩意儿,殿下若还觉着头晕,不嫌弃的话就请拿去用吧。”说完,便从卵石小径上隐去。

    鹭鸣刚把小瓷瓶揣入袖袋,还没来得及整理头绪,就被一双大手攀住肩膀,向后一扳,一个浑身酒气的人抱住了她。“弟妹…”峥王的手g了g她的下巴,又向下游弋到她的x,她的腰,像是在把玩玉雕似的抚m0:“果然被老四玩熟了不少…”

    “下贱!”鹭鸣使尽浑身力气猛地一推,挣脱开来,峥王疏于反应,竟被推得踉跄了几步。“呵?”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站稳脚后,复又向鹭鸣走去,语气玩味地调笑道:“原来,老四喜欢小野猫啊?”鹭鸣听了,血气直冲脑门,只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峥王,隔墙有耳,给我注意T统!”

    峥王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笑出声:“T统?什么T统?是要我给你这个太子妃行大礼吗?”他将手伸向鹭鸣,但突然跟想起了什么事儿似的,中途停了下来,悠悠地把手背到身后,若有所思地问:“老四若不是太子,这T统,可就两说了。殿下,您说是吗?”

    哼,你既如此猖狂,那我也不用讲什么道理。“不论如何,今夜,太子还是太子。”鹭鸣挑衅似的将肩头的衣服向下扯了扯,松开腰带。“但是,只要我这一刀下去,”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噌的一声,寒光出鞘,刀尖直指峥王:“明日,峥王就不再是峥王了。王爷,您说是吗?”

    峥王愣了一下,醉意立马消散,眼神不复方才的迷蒙,反倒是目露凶光:“原来你们,并不打算守这长乐坊的规矩。”“本g0ng只守东g0ng的规矩!”鹭鸣冷笑一声,回敬道。

    “那倒看看,谁的规矩能立到最后!”峥王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长乐坊的规矩…鹭鸣想到同在长乐坊的岷王。难道…他们私底下,明目张胆地行通J之事?!“呕—”她捂住肚子,胃里一阵cH0U搐。刚才身子还被那畜生碰过,恶心感顿时蔓延全身。

    好苦…只有胆汁自嘴边滴下。她急忙从池塘里掬了些水漱口。“不行,得赶紧回去找李烨!”她慌忙起身整理衣裙,绝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不然不光自己的清誉,就连李烨的清誉也毁了。“妈的!”她愤愤地系上腰带,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我是造的什么孽,偏偏嫁个这狗东西!”

    鹭鸣又感到一阵头晕,慌忙从袖子里取出小瓷瓶,拔下塞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咦?香味怎么这么淡?她晃了晃瓶子,没有药屑。“空的?”她借着微弱的月光,定睛一看,瓶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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