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晨读结束，言笑去给数学老师送收好的作业。
她推开门进去，看见高能旁边站着个女生。
许慧洁笑着在和老师聊什么，桌上放着一个画着雪人的红色礼盒。
言笑想到明天是圣诞节，那里面装的应该是苹果。
她走过去，小声叫了老师，把作业放到桌边。
高能点点头说好。
言笑出了办公室，关上门走了一步，又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她下意识回头看，就与许慧洁的视线相撞。
言笑想回个笑就走开，虽然见过，但毕竟不熟，也从没单独相处过。
许慧洁却直接走到她身边，似乎想要跟她聊天一起回。
那声音太过轻柔，言笑无法拒绝。
许慧洁微微侧头看她：“你是21班的数学课代表吗？”
言笑盯着前面的路：“是。”
许慧洁想到什么“啊”了声：“你和林旭一个班吧？”
言笑听到那个名字时微微一愣，迟钝地嗯了声。
许慧洁：“那你知道林旭为什么不继续参加竞赛了吗？”
言笑还琢磨着上个问题，把话在脑里过了一遍后摇摇头，接着又反应过来。
她转头看许慧洁，不太明白。
“那个，为什么说他不继续参加竞赛啊？”
许慧洁很吃惊地看她：“你不知道吗？上次竞赛之后还有国赛，林旭得了一等奖，肯定是有机会参加的，但他跟老师说不继续了。”
言笑想到竞赛之前，林旭闲着时都在做数学题。她去找高能，高能也会让她捎卷子给林旭。
之后就不是了。
林旭不是在给她讲物理题，就在给她整理物理卷，有时还有生物，老师也没再给她竞赛卷。
所以，她就以为是竞赛结束了，而不是他自己说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