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不……不要……”弟弟被压在马棚里铺满粪便的地上,马奴的大脑袋正在他胸前乱拱,脏兮兮的胡子扎得生疼,“小少爷竟长了这么好的一双乳儿,不给人摸岂不是可惜了,我给你揉得发些,以后伺候大少爷更得他喜欢。”“不!放开,哥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马奴把乳头嘬得啧啧作响,肥壮的身体压着赤裸的弟弟不能挣扎,“还是说,大少爷已经厌烦了你这变态身子,所以才远远的出门免得让你纠缠。”弟弟被他厚重的嘴唇吻得喘不过气来,还没从他臭哄哄的口气中缓过气,花穴就被他粗壮的手指捅了尽去,“啊!疼……”指甲满是泥垢的手指在青涩的甬道反复抽插抠挖,“真紧,小骚货,夹那么紧想让我快点进去?”马奴直起身往花穴吐了两口唾沫做润滑,扶着粗壮的肉棒就往里挤,“啊!啊……好疼……求求你……啊……放……啊!”马奴扯着弟弟挥动的手臂用力一捅,大肉棒整根没入。弟弟感觉下身像裂开了,五脏六腑被大力的冲撞移了位,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马粪的臭味,终于“哇……”吐了出来,反复呕着,直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出。马奴丝毫不介意弟弟的丑态依旧在他身上起伏,仿佛更加兴奋了,不一会儿就射了精。生干猛戳的发泄了两三次,弟弟的肚子都被射得鼓起来了,马奴才拔出肉棒,抱着绵软的弟弟挪到了稍微柔软的草料旁,肥厚的大舌在少年身体各处舔抵,肉棒也开始探寻似的找各种角度抽插。小穴因为射入的精液变得湿滑,弟弟开始有了奇怪的感觉,“嘤……嗯…别…好奇怪……别……嗯……”马奴听出少年的声音变了调,手上揉捏阴蒂的动作更是大了,肉棒更是找好了角度往更深处戳。弟弟生涩的小肉棒在马奴手心射出了首泡精液,尝到快感的少年子宫口渐渐下沉。“啊……不要再往里了,要捅破了……嗯……”马奴似乎寻到了更深处的小口,肉棒动作愈来愈大,两颗睾丸都要挤进小穴里。“小少爷果然是小少爷,连女人生孩子的东西都有,我这就射进去,让小少爷怀上,怀上就不会天天想男人了。”“啊……不要……不要……”弟弟仿佛被钉在了大肉棒上,只能拼命的摇头。马奴被小穴裹得舒爽,直接抱起少年上下抛颠,肉棒直接进出稚嫩的子宫。“小少爷别裹那么紧,这就射给你,给你,都给你。”

    已经是第四日了,弟弟尽力裹着破烂的衣服蜷缩在墙角,“哥哥……”看着透过屋顶的破洞投进来的一小缕阳光。

    “啊……好热……啊……快些……嗯……”弟弟全身透着粉色跪趴在柴堆上仰头呻吟着,“骚货,操烂你的骚洞!”果然用了药就是不一样,马奴对弟弟的主动很是享受。“真会吸,嗯……松些,老子快被你吸出来了。”“啊……用力,嗯……那里!”弟弟被春药迷了心窍,自己揉着乳儿,呻吟声愈加大了。“小少爷,爷操的你爽不爽,嗯?”马奴耐不住湿热甬道的裹缠抵着子宫口射了出来,弟弟夹紧快要滑出去的肉棒,双腿主动盘上男人肥壮的腰,“嗯……不够……还要……”马奴受得了少年如此媚态,一时烧红了眼,蛮牛似的冲撞起来。直到弟弟被操得尿了出来,花穴还绞着肉棒不放,马奴终于觉出了不对劲,药怕是下得猛了,匆匆泄了精提上裤子走了。

    “啊……好热……哥哥……救救我……救救……啊……”弟弟的胸脯在地上摩擦的破了皮,少年满面潮红全然不觉,竟摸到旁边劈柴的斧头,斧头柄因为常年使用被磨得光滑圆润。弟弟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骑到柴墩上,“嗯……”贪吃的花穴终于将斧柄含了进去,“嘤……出来了……”只见精液从紧绷的小口挤出,沿着黝黑的斧柄流淌竟在地上聚成了一汪。弟弟挪动的屁股使斧柄反复在小穴抽插,“啊……”没有控制好力度那木柄竟捅进了子宫,还在肚子顶出了一个凸起。青涩的小肉棒剧烈抖动了几下,却再吐不出任何东西,少年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子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马奴有些担心弟弟,第二天没等太阳落下去就去了柴房,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黄昏照着沉睡的赤裸少年,那少年却长了一双乳儿,下身不该有的小穴还插着一把斧头,仔细看那花穴还时不时蠕动地吞吃着那黝黑的木柄。马奴匆匆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拔出那碍眼的木头就捅了进去,“骚货,老子居然还不能满足你,幸好没人知道你被关在这里,要不然你怕是要把全县的男人都勾来了!”马奴仿佛丝毫不记得少年如此作态全是因为自己,反而因为他的淫荡而愤怒起来,肉棒每次都毫不留情的狠狠撞进子宫,“啊……好疼……不要……”即使感觉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花穴还是渐渐变得湿润柔软了,“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娃儿!”马奴泄愤似的大力捏着馒头般大的乳儿,身下不停歇地运动着,“要是真的有了老子的种,老子就拿出二两银子娶你。”弟弟哭着摇头却摆脱不了男人的侮辱,“怎么,你还不愿意?等老子娶了你就像这样日日操你,生了娃就马上让你怀上。你也甭想出去勾引男人,我把这斧头也讨了去,白日我出门做工就让它操你,让你淫贱的骚穴永远合不上。”马奴越说越兴奋,身下的动作更是大了,“怎么样,喜欢么?老子今天就让你怀上!”说着扯下裤腰带将弟弟的手臂捆在深深钉进土里的木桩上,搂着少年的细腰往里注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弟弟的臀部被高高垫起,只有脚尖微微点地,被敞开的腿间含着白灼的小口暴露在空气里,少年的小腹如怀胎三月般隆起。

    之后每日少年只能被绑着接受男人的灌精,“小少爷真是长了一副好穴,怎么操都操不松。”马奴扛着弟弟的双腿舒爽的哼出声,“不要……装不下了……放过我吧……不要了……真的装不下了!”少年的手臂早已失去知觉,只能拼命地摇着头期望能得到男人的可怜。“哪有,你看它还不是好好的装着老子的精液,估计撒泡尿都能喝下。”说着就把射完精变疲软的肉棒塞了进去,“啊……啊……”弟弟觉得肚子要爆炸了,尿液搅动着精液冲荡着稚嫩的子宫,少年被刺激得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男人已经两日没有来了,饭食也没有送来,弟弟终于挣脱了束缚,用褴褛的衣物遮挡身体,在夜色的掩护下逃出了噩梦。少年的房间已落了灰尘,没有了哥哥的庇护,管家佣人更是不会把这个捡来的少爷当回事,更没人发现他失踪了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