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殷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同蔚乌招招手：“你过来。”
蔚乌将身子凑过去，姿态伏得不能再低：“尊上请说。”
“你说，对你最重要的是殷沉雪，那对小美人儿来说呢？”
殷盛吃吃笑起来：“我拿捏了殷沉雪，就拿捏了你。
倘若我拿捏了那个沈白墨，那岂不是也捏住了她的软肋？”
蔚乌不说话，只是无声地眨着睫毛。
——
尽管殷盛被暂时挡了回去，但傅清秋不得不考虑自己下一步怎么走。
灵力尚未恢复，躺在外头的两具尸体也甚是棘手。
傅清秋叹了口气，从灵戒中取出一把利刃，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朝着自己手背上划了一刀，完事了还沾了点血在嘴角。
衬着殷盛吐的那口血，应景。
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一歪头就能看到那滩血。
准备好了之后，傅清秋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瞧着还真有几分被人谋杀的意味。
等傅清秋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好好地盖着一床被子。
手上的伤也被包扎得好好的。
傅清秋发了会儿呆，掀开棉被，刚想穿鞋下床，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傅清秋抬头望去，是边岚。
边岚端着一盆水，盆的边缘还搭了一块毛巾，似乎是给她梳洗用的。
“明叶你终于醒了，来擦擦脸吧。”
她将盆放下来，扶傅清秋坐到妆奁前。
傅清秋有些不适应，动作下意识闪躲了一下。
边岚瞧见了也权当没瞧见：“这是我们的寝院，别害怕。”
傅清秋点点头，接过她拧干水的帕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