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晚也不打算和符眠再继续说下去了,毕竟江砚还在跟前呢,如果他要是再想一些事情,那么受苦的就是顾晚了,不用怀疑,你的反派大佬就是有这个本事。

    突然间符眠和顾晚都觉得周围一片阴风阵阵,好像是妖魔在作祟,这周围也没有什么鬼怪啊,忽然间,他们同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的旁边还坐着江砚呢,真是聊着聊着就忘了这么个大魔王了,顾晚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顾晚害不害怕自己不知道,反正自己足够害怕,符眠没想到江砚的嫉妒心占有欲竟然那么严重,不过是和符眠说了一些话而已,至于吗,就好像自己刨了他的祖坟一样,符眠仔细地观看江砚的表情,果然已经黑的彻底,符眠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刨了他的祖坟也不能达到这种效果,江砚的占有欲真是太强了。

    顾晚看到江砚的脸色,叹了一口气,她都已经习惯了,江砚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外人看起来是多么的狂拽酷炫霸,但是在顾晚面前他就是一个粘人的小妖精,顾晚对待江砚,每天像带孩子一样,心累啊。

    “阿砚我还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拜拜,以后再说。”符眠看到江砚这样黑沉的脸色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远离为好,反正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就不涉及其中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江砚那是好相处的人吗,说起来符眠就觉得委屈巴巴我也没做什么啊,江砚就这个死样子,以前还嘲笑我,你看看,苍天饶过谁,这不你生命中的克星不就到了吗?

    符眠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无奈的顾晚,不晓得是该羡慕她还是该同情她,能让江砚喜欢的那么彻底的女人,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是无论是福是祸吧,顾晚她都逃脱不了,这可能就是宿命吧,是她的,也是江砚的。

    符眠作为江砚的朋友本是应该站在江砚的角度上为他权衡利弊的,但是就怎么说呢,虽然自己和江砚相处的不多,但是他也能看出江砚是一个倔强无畏的男人,这样的男人除非自己放手,不然顾晚如何逃脱的了。

    恐怕遇到江砚,也是顾晚的预料之外吧。

    符眠说完了那些话以后就飞快地离开了,剩下了顾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做心理建设,这个符眠也太鸡贼了吧,瞧着江砚面色不快,自己就溜了,那我呢,我该怎么办,真是太不仗义,果然和江砚在一起的人能有几个是好人,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符眠是吧,你上了我的黑名单了。

    符眠硬着头皮走了,没有管身后的顾晚求救的眼神,反正是江砚的女人,那就江砚去管教好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在这一点上,符眠还真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顾晚看到跟自己一起惹江砚不快的人竟然走了,那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于是顾晚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两只手撑着脑袋装作非常倾慕地看着江砚:“阿砚,你吃好了吗?”顾晚殷勤地说。

    “还好。”其实江砚根本没吃多少,一开始他是在照顾顾晚,给顾晚布菜,刚才顾晚和符眠在说话的时候,他又装作不经意地听着看着,你看江砚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吃饭呢,顾晚不是不知道他没吃多少,但是这个时候自己要找一个话题吧,总不能两个人都很尴尬,你没看到江砚的脸色犹如暴雨欲来的浑暗吗?

    江砚的话不对,顾晚也尴尬,可是你这么说,我怎么搭话,我就很无措,大哥,你就不能好好地说两句吗,这样我们两个人都能稍微平和一些。

    “哦哦。”顾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只好说了这么两个字。

    江砚好像也意识带自己太过于冷淡了,于是又说:“还不错,豆腐很好吃。”

    本来顾晚还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说,没想到江砚突然间就来了这句话,你大爷的,江砚,一会儿不调戏我你就难受对不对,你还有良心吗?

    我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你在那里想的风生水起,资本家的嘴脸,顾晚算是看清楚了,江砚是丝毫不会让自己去吃亏。

    如果是平常的话,人家说了一句那道菜比较好吃,顾晚一般都会回到:“好吃你就多吃点。”

    可是江砚说这话,那就没必要这么回应了,江砚明明白白地就是在嘴上站他的便宜,自己也没必要搭理,更何况顾晚怎么说,难道要她去说,阿砚,你多吃点,不是有病吗?

    顾晚对江砚说道:“哦哦,那你也吃点其他的,均衡一下。”

    “不用,青粥小菜足矣。”江砚如是说。

    那顾晚就很不高兴了,侮辱我的身材无异于侮辱我的人格,你知道我多么努力才保持起来,这无异于是我的脸面,于是她对江砚生气的说:“可别委屈了您您仔细找找有什么山珍海味,你有钱有势,什么吃不到嘴里,可别委屈了自己。”

    顾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是在吃醋一样,其实也不然主要是哪个女人遇到了这种情况,也不会忍着过去了,更何况江砚还是自己的丈夫,这么说自己,那如果还忍下去,可不是忍者神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