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给他揉了一下,“以后不许对我说谎。”

    他讨好似的靠近我,“好……”

    “我叫乔也,”我顿了顿,“当然你要是喜欢叫我老公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他点了点头,笑得很开心,像个交到玩伴的小朋友。

    “我叫你什么呢,言将军?还是老婆?”

    “都可以,你喜欢就好。”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恶劣道,“骚货也可以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换了个话题,“一起去洗澡吧。”

    虽然并不想吃我自己的精液,但毕竟是我射进去的,在浴池里给他抠干净之后,我又含住了他的肉屄,舌头探进去,细细地舔,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褶皱。

    淡淡的骚腥味,我不知道那是我精液的味道还是他流的骚水味。

    他被我舔哭了,我只好凑过去又舔干净他的眼泪。

    咸咸的。我皱了皱眉,“再哭以后就不给你舔了。”

    他摇了摇头,抱住我,语无伦次道不会再哭了。

    不会再哭吗?不见得。我开始怀疑别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类似承诺的话语。这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我和他是在一张床上睡的。他的胸很结实,放松时却又很柔软,我含住他的奶头,又咬又吸。

    倒像个待哺的婴儿。我笑了,于是咬得更重。在不合时宜的时间里得到了以前未曾得到过的东西,会引起怨恨反应。我未曾被谁温柔地抱在怀里哺乳,或许也有过,但我依然是一个弃婴。

    他大概被我咬痛了,但却始终没有制止我,他温柔地摸着我的后脑,小声道,“乔也可以叫我骚货,乔也喜欢就好。”

    我终于松了口,奶头已经被我咬得红肿不堪,“叫我老公。”

    “老公……”

    “骚货。”

    困意很快就上来了,我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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