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他对我太过纵容,仿佛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然而即便如此,我拿到离婚协议时一无所知,他为什么会在平民区,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突然就恢复记忆,为什么骗我说孩子是我们的,可是他说过不会骗我的,或者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吗?我对这些都一无所知。他对我的纵容更像是在养一个坏脾性的小宠物。

    无所谓明天会怎样,无所谓一年之后会怎样,我只要这一刻在他体内,用精液射满他的生殖腔。

    我没什么想象力,只要眼前。

    那天晚上之后我又开始迷恋起他的腹部,对我来说,那里是像宇宙起源一样的奇迹。

    “乔也。”他倚在床头,捧起我的脸。

    “嗯?”我趴在他的小腹,抬起头来看他。

    “你亲了太久了,”他踟躇了一下,“会痒……”

    我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刚刚亲过的地方,“这里好像鼓起了一点点。”

    “哪有这么快的。”他笑起来。

    “真的。”我执意道。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似乎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移回到我的脸上,“乔也要不要让它更鼓一点?”

    还以为他有多认真在看,原来是在认真地想该怎么取笑我,我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挤到宝宝就不好了。”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现在才几周,生下宝宝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乔也真的忍得住吗?”

    忍得住吗?这个问题我没有考虑过,也没有忍过。

    “那老婆呢,忍得住吗?”我摸到他的腿间,揪扯那隐秘的软肉。

    “唔……”

    淫液打湿了我的手指,语言已经不具有什么说服力。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淫荡,床也开始摇摇晃晃,我又想了想,还是停下来问道,“还有多久就不能肏了?会持续……多久?”

    他反身将我压在身下,开始自己晃着屁股骑起来,我看着他的小穴怎样吞下我的鸡巴,又怎样吐出几寸。

    “说好给你肏一辈子,你想的话一天都不会停,”他一下坐到了底,会阴处紧紧压着我的卵蛋,“只要乔也小心一点就可以的……”

    我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感受到我的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热更胀,“现在好像是骚老婆在肏我吧?”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嗯……”

    我辞去了在酒吧的工作,去了赌场。工资要高很多,工作时间也短了些。

    即便大家在这个烂地方,也还是会各自做着春秋大梦,幻想着生活从哪一天开始就突然好起来,变得不同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