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打工其实还算轻松,除非遇到什么难缠的傻逼客人或者被派去打扫厕所,虽然事实上这两种我也都遭遇过。

    占据我所有思想的,只有到时间后结算工资。

    然而今天不同。

    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他,下班后我去了成人商店,布料舒适一点的内衣尺寸又都很小,并且太过花哨。

    老板看我在那沉思半天,又从库房拿出几款,“看看这最新款式的丁字裤,在这里还有几颗圆润的玉珠,保证您和您爱人都喜欢。”

    我语气淡淡,“这个...穿着能舒服吗?”

    “反正在家穿喽,”老板撇撇嘴,“那看一下这一款……”

    回到家看到他正在教小东西走路,小东西走两步就会扑倒在他腿上,似乎在玩一种很有趣的游戏,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你回来了。”他看到我。

    “嗯,”我点点头,走过去将小东西抱起来放到婴儿床上,“玩累了吧?”

    小东西听不懂但显然对我的举动不满,“麻麻……麻麻抱……”

    环绕一圈没找到奶嘴,我想明天该去买个新的了。

    我将呆站在我身后的他拉进浴室,“在家累不累?”

    “还好,宝宝很乖。”

    脱衣服钱我将兜里剩下的钱币掏出来塞进他的兜里,“这是今天的工资。”

    “乔也累吗?”他问我。

    我把他的衣服也脱掉,“嗯,总是很想你。”

    他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像在刻意忍耐,实在好笑,我凑上去吻了吻。

    浴室太小,我们贴在一起,皮肤蹭得发痒发烫。

    就在我要打开淋浴器的时候,他突然跪在地上,将我早已硬得鼓胀起来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我捏住他的脸颊想往外退,“先洗一下,现在脏。”

    我的视野中是他仰起的脸,他没有听,反而吞得更深了一下,直到我的阴茎触到他柔软的喉管。

    他吞咽的时候我差点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那样射出来。那绝对会呛到他。

    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失忆了,失忆到觉得我的话无足轻重,失忆到忘记了我的烂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