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聊。

    这很奇怪,以前的我并不会轻易觉得无聊。

    出了门,没人拦着我,也没人管我。找了家附近的酒吧,点了杯最廉价的酒,我并没打算花他的钱,尽管这些是他在结婚当天就许诺了我的。

    某种交换。我嫁给他,他也会给我我所需要的——金钱,权利,甚至是性。婚姻,我没想过我也能拥有。尽管是被迫拥有。

    喝下半杯酒。

    听到不远处的人在讨论,言将军怎么会娶了那样毫无身份的又不起眼的一个人。

    ——听说还是个不贞的平民呢。

    ——何以见得?

    ——以前是平民区的租客呢,据说是两个人一起租的,十几平米的屋子也放不开两张床,两个人指不定交合过多少次。

    不贞。实在好笑,我又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要我说,言将军和高少将才登对呢,两人出生入死,为联邦打了多少次胜仗啊。

    ——难不成,言将军是假结婚……实则是和高少将闹矛盾了,气一气高少将?

    我这才注意到,酒吧里贴着的联邦英雄海报,他和另一个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笑得很蛊人。

    登对吗?未必。

    我不觉得他身旁的男人配得上他。

    我必须得承认,他长得很好,包括正装下那饱满的胸,以及那不为人知的另一套性器官,湿润柔软,骚水流个不停。

    有几分的醉意,胃里酸酸麻麻。

    回到那个尚且陌生的新住处,和以前租的小破屋确实天差地别,就连那张床,都是以前的两倍不止。

    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口渴,却又下腹鼓胀,想小解。

    真是矛盾得很,想笑又笑不出。

    他回来时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明显愣了一下,继而走到了床边。

    “乔也,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用手摸我的脸颊。

    我用力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向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隔着衬衣咬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