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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拍吗？我知道了~”
韩素近乎呢喃的一句话，却被武老板听个正着，“怎么？韩老弟有兴趣？”
宋佚也望过来，韩素无奈道，“确实有点兴趣，但还要看明年资金方面凑不凑手。”
武老板摇摇头，“如果韩老弟真心喜爱此画，拍也就拍了，毕竟张大千的画很有保值性，用于投资也不错。”
他声音一顿，“但，如果只是为了跟我套近乎，我觉得大可不必~”
混了半辈子，又出神官宦之家，武老板对于人心的把控早就到了巅峰，韩素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韩素被点破心思，倒是一点都不尴尬，“武老板想法偏激了，我就算有求于您，答不答应不还得看您的态度吗？”
武老板愣了下，失笑出声，“你小子倒是会说话~”
韩素摇摇头，“您把事儿想复杂了，我知道您不愿意沾染世俗的麻烦，但您既然身处这个环境，又拥有能够用于交换的资源，为什么要极力避免呢？当然，这是您的个人想法，无论怎么做，我一个外人都没资格评价。
我只是想说，在合情合理的范围内，利用自己掌握的资源，换取自己喜欢的东西，并不会被人看轻。
好了，不说这个，武老板，想必茶已经泡好了吧？”
武老板深深看了眼韩素，笑道，“有点意思，你还是第一个，这么直接给我提出建议的人。”
看向宋佚，意味深长的说，“这么做是为了她？”
韩素饶了个圈子说道，“她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您非要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宋佚用手肘顶了他的腰一下，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呵呵，走吧，喝杯茶解解渴~”
。。。
喝了几杯茶韩素二人就撤了，主要是武老板兴致不高，倒不是对韩素有什么意见，只是单纯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精力聊闲天。
回去的路上，宋佚拉着韩素问个不停，“那个武老板是什么意思？你要买那副画？”
韩素安抚道，“别激动，刚谈个意向而已。”
“什么？意向？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啊~”
“有些事没必要说明，我大概表露意向，他也暗示自己听明白了，这就够了~”
宋佚纠结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