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赚了两百,算上之前的,还倒赚九十。
顾夜西手里拿着钱,转头看温想。
温想拿他没办法,走到他身边,“你去玩吧,现金我们还有。”除了银行卡,钱包里还有几张大面额的纸钞。
旁边有小摊贩,到时可以拿去破开。
惯是真的惯。
外祖母在世时,就时常告诫:人活一世最沾不得嫖赌抽,一旦沾上就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除非血本无归。
当下,别说血本无归了,就算倾家荡产她也愿意。
没办法,顾夜西总能拉着她在罪恶的边缘点火。
顾夜西摸摸她的耳朵,什么也没说。
他继续押右边。
可能,是触底反弹了吧。
顾夜西时来运转,后面几盘连胜。
他把赢过来的钱全给温想,看向谈明,“还玩不玩?”
眼神挑衅,语气也挑衅。
谈明知道是激将法。
“玩啊。”
但是没忍住。
若要论城府,的确没人能比得过顾夜西,谈明明的玩不过,暗的更也玩不过,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顾夜西第二十三次伸着手,要钱。
谈明把身上的现金都给他了。
“转账行不行?”
顾夜西摇头。
蛐蛐儿行里的规矩:赌注必须是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