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缝合用的东西扔回箱子里去，站起来，冷眼看他。
柳絮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以一个极为狼狈的姿势，一点点挪到我的脚下。
他的乳房又积了点奶，颤巍巍地贴着我的脚背，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用他滚烫的脸颊蹭我的小腿。
“唔！”
我一脚踩在他的乳肉上，那可怜的东西又喷了一股奶出来。
奶水打湿了我的脚底，柳絮怕极了，又开始发出一些类似受伤的小动物的呜咽声。
我把奶水蹭在他的脸上，以一种极为羞辱的方式，他却迫不及待地回应我，主动用他被扇肿的脸去贴合我的脚。
他以为这样就能讨好到我吗？
不会的。
这只会更加激起我心中的暴虐，我会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怒、欲望、以及那一丝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长久的实验抹去了对生命的敬重，我不是什么好人，留他一条命已经算得上我对他的仁慈。
我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柳絮的眼睛红了一圈，白皙的脸上是肿起的巴掌印，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他自己的奶水。
他瑟缩又哀求地望着我，满眼都是无法掩藏的迷茫和恐惧。
看起来无害极了，可我并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弱势。
“你都想起来了。”我用的是陈述句。
柳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这下真的慌了。
“想杀我？可惜我已经发现你的阴谋了！”
我将他扔倒在地上，他甚至来不及检查自己的身体，慌乱地爬起来抱住我的腿。
他被堵了嘴，说不出话，只能疯狂地摇头，大滴的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一双眼哭地凄惨极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哭，终于在他已经近乎绝望的时候施舍般地开口：“你想说你没有想报复我？”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脸喜色地点头，他以为我相信他了。
我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妄想，羞辱般的拍拍他被扇红的脸颊，“柳絮啊柳絮，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他一下僵住了，双手愣愣地松开我。